念念叨叨的洪鸡曾今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但真的看到真人时,浓烈的情感又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那么的浓烈,那么不之所措。
“将军在找什么?”
轻柔的声音有着抚平一切情绪的力量,让他的躁动着发烫的心获得了平静。
“我在找你。”
“呵呵……将军这么说,不怕家中的娇妻妒忌么?还是觉得我像个好骗的小姑娘,任……”
嗯.
她的嘴唇已经被他死死的封住。
缓过神来的何簌想反抗,但却被他稳稳的压在墙边,动弹不得,除了感受洪鸡那令人窒息的暴风骤雨般的侵犯外,别无他法。
但事实之所以为事实,是因为它不会因为人情绪的变化而变得虚化。
终于,在那久违的情绪,那思念的醰醰情绪酝酿到巅峰的
时候,他尴尬的发现一个被他刻意遗忘的事实。
他泪如雨下“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怎么,你已经祸害了一个姑娘还不够,还想让我也守一辈子活寡么?”
她明明想说的不是这话,但话一出口就变成了这句在她看来最能刺痛他心的话。
手扶着细带被撕坏的罗裙,何簌一步一步从容优雅的消失在了洪鸡的视线里。
往事如流水般涌入他的大脑,很快就突破了他低的可怜的脑容量警戒线,让他的脑袋隐隐作痛。
当步履蹒跚的洪鸡回到大厅时,厅上已经摆起了酒宴,既是慰劳一天的奔波,也是肯定一天的收获。
“贤弟回来了!快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