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听这话,肖垣脸上的郁闷更深了。
也正是此时,湖心岛进了,落入众人视线,恰一只信鸽落在船头。
肖垣要去取,被秦沅汐抢先一步制止。
“别闹,这东西不是你该看的。”
说话间,信鸽叫上的纸筒被取下,去掉烛蜡,摊开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雪白的纸。
“娘你怎么连亲儿子都要防备,定是当帝王当久了,真是让我伤心。”
肖垣字字诛心,末了还做戏一样试图从眼角挤出一滴眼泪。
对他这心思秦沅汐是习惯了,瞥了一眼重新注意到信纸上。
那白纸没有落款,也没有前缀,只是清清楚楚四个小字。
一切暂安
微微侧身的肖垣很容易将那收进眼底,心底一阵计较,似懂非懂。
“肖垣!”
“你再敢不听话,你给朕滚回长安城不要出来了。”
肖垣人还没坐正呢,被母亲突然这一声呵斥,差点没人掉湖里去。
等平下心才撅着嘴一脸不满一脸恭敬。
“…是,儿子知道了。母亲的政事儿子定不会乱看了……”
这一场胡闹并未影响他人兴致,三艘小船缓缓推开水波,朝湖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