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生日的那晚，江子敬邀请了很多人，其中就有老师，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借着酒，江子敬对一同醉去的老师做了。

原本第二天的清晨，可以把一切当做意外。然后老师一言不发，甚至连一句埋怨也不曾对他有。

后来毕业考试的那天，老师没来，他才从同学口里得知，老师被应聘去了国外，这是他教育的最后一届。

他至今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老师如此狠心的离他而去。

为何所有人都可以，可偏偏他不行。

这么多年以后，当Dai医师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刻，他犹豫过，但是他不相信。

毕竟每年的墓地，他都会去。

然而昨晚的体温还那般真实的在他手中。

“抱歉，说多了。”江子敬整理了理衣角，这还是第一次对外人吐露心扉。

凌然摇了摇头。

或许正是因为是外人才更愿意说出来吧，年龄大了，许多事也没有年轻时那么多波澜起伏，而是坦然的面对了。

“对了。”江子敬忽停了脚步：“昨晚你和景然在一起吧。”

顾凌然脸红了红，急急应道：“没有，他睡着了。”

这种事，怎么能承认？！

“哦”，江子敬了然的点了点头，眼里明显的不信任，嘴角微微抿笑：“有句话，我一直在怀疑，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还是告诉你吧。”

“…………”

自从江子敬的言语，顾凌然一天都不在状态里，缕缕犯错，终于熬到了下班，回到家里，躺在自己温暖的大床上。

翻开手机，看着里面跳动的哥哥的微信，眯紧了双眼，直到眼睛泛红，最后一声无奈的叹息，放下了手机。

还是没勇气问出口。

江子敬今天对他说道：「景然明明病的如此之重，对凌然却是特别的。」

一晚七次郎，每次都能把凌然制的服服帖帖。

哥哥真的生病了吗？

还是肾功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