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白了他一眼,哼一声,扶着裴时宜就回了房间。
柳耀祖摸着下巴,眯眼瞅着沈易安的背影,“这丫头,脾气挺大啊。”
顾辞苦笑一声,“这丫头和公子是自幼的情分,脾气自是比旁人大几分。”
柳耀祖再没说什么。
顾辞给柳耀祖安排了客房,又安排了两个小厮伺候。
正要去休息,就被心急的柳耀祖拉着,非要这会儿就开始传授他那一手技巧。
顾辞没法推脱,只好陪着,一直教的月上三杆,才打着哈欠从柳耀祖房里出来。
回到自己屋子,刚推开门,就听到幽幽的一声:“孤男寡男,深更半夜,玩的挺愉快啊。”
顾辞差点没吓的头发都竖起来。
他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指着沈易安,“大半夜的,你想吓死谁?”
沈易安点亮拉住,阴阳怪气道:“不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顾辞眉头皱的紧紧的,“我们俩大男人,能做什么?你那脑袋里能不能别一天都想的是乌七八糟的事。”
沈易安撇嘴,嘟囔一句,“谁知道呢,男人跟男人,能做的事儿多了。”
不怪沈易安乱想,实在是现代信息大爆炸,接收的知识面太广了。
顾辞气的瞪眼。
沈易安知道再说他就真忙了,忙转移话题,“这就是你们的计划?把柳掌柜的儿子拐回来,等柳掌柜找上门?你们也提前跟我通个气啊,我今儿要是没安排,岂不是露馅了。”
提起这个,顾辞也觉得晦气。
“再别提了,我们本来计划,裴将军假装和柳耀祖相交,我暗中给他们下毒,然后再给他们俩解毒,救命之恩,柳掌柜当老子的,还不得亲自来表示感谢?”
“谁知道,就根本没用上,那柳耀祖也太白痴了,我就跟他玩了把骰子,他就惊为天人,非要住到我们府上来跟我学骰子,这上哪儿说理去。”顾辞噼里啪啦的吐槽。
沈易安还以为他们的计划就是,顾辞用骰子勾引柳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