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只要叫人往街上一散布,不怕吸引不来客人。
而今厨子有了,却差几个腿脚快的跑堂。跑堂既要为人正直,又要灵活变通,应征的人许多,符合条件的却很少。
姜宜在楼外贴了招聘启事,来了二十几人。但不是贼眉鼠眼,就是过于文弱。
“哎。”她叹息一声,蔫在了桌子旁。趴在铺着红色桌布的桌面上时,她转了一下脸,忽地望向了窗口,那儿垂下了一只绑着红色护臂的一只粗壮的手。
女子很少有这样的手,她的指甲上涂着指甲油,那瓶指甲油是空间还在时她拿出来放在庄宅里,那朵鸢尾花下的谢礼。
是月季。
她悄悄地起身,缓步上了二楼的阶梯,右转到了窗棱下。脑袋探出去,就见一楼伸长出来的廊檐上,月季四仰八叉地躺着。
她身体上方的屋檐张开了一个阴影替她挡住了热烈的太阳,屋顶上的凉风又很刚好,轻轻吹拂着她柔软的发丝。
月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一半柔软的胸脯,那是女人见了都会羡慕的形状,嘴巴大张开流着口水,可见她睡得有多香。
她的一只手垂到了屋檐外面,这才让姜宜发现了她。
姜宜轻笑了一下,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枚莲子,对准了她张开的嘴扔了过去。
睡梦中被搅扰醒来,像是触发了月季某种反射机制,她竟忽然弹跳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把短刀,左右扭头看向周围。
若不是她神情恍惚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她险些以为她在装睡。
不由的被月季这模样逗笑了:“没得在人家屋顶上睡觉的,你怎么不家去。”
“啊?”月季抬头看来,见是姜宜,她露出牙齿嘿嘿笑着,“是娘子呀,我路过,路过。”
“少来,给我滚进来。”姜宜说完,便转身进去。
月季将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羞涩委屈的笑站在一层大堂里说:“我是真的路过。”
“你家主子就这样让你日嗮雨淋地盯着我?”姜宜打量月季,姑娘家最忌讳皮肤不好,她日日在屋外窥伺,又修炼了一身的腱子肉。
若不是胸前的胸肌实在魁梧,远远一瞧还以为是哪家高大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