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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连续下了七八层,楼层牌上无一不是“18”。
我俩现在心中的惊慌已经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何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神慌乱道:“完了,完了,我们见鬼了!”
说实话,我现在倒是宁愿见鬼了,那也比在这诡异的楼道里转来转去受折磨强,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们是到了什么鬼地方了,现在别说何哥了,我也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何哥,带烟了吗?”
我跑出来的时候可是啥也没带,如果带了手机倒是可以尝试打个电话。
何哥从口袋了摸了半天掏出个发瘪的烟盒,自己先从里面抽了一根,剩下的连烟盒一起递给了我。
我接过烟,也抽出一根,把烟盒又递给他,他摆摆手颤抖着摸出火机打着了火。
我把烟盒往兜里一揣,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他哆里哆嗦地给我俩把烟都点上了。
我使劲吸了一口,呛得我一个劲地咳嗽,娘的,好像是假烟。
“咱......还跑吗?”
我喷了一口烟,摇摇头没有吭声,意思是暂时不跑了,跑了这么长时间腿都软了,想跑也跑不动了,并且从刚才我在楼道门上贴了符开始,我就没有感觉到那渗人的气息再追过来。
何况我现在感觉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若真是遇到了鬼打墙再往下跑多少层都没用,我甚至能断定下面还有不知多少个18层。
何哥抽了两口烟,感觉已经不那么慌乱了,说道:“要不我们回去跟那东西拼了吧?”
“拼?”我用鼻孔哼哼了两声,瞅了眼他那湿漉漉的裤裆没有回答他。
如果拼得过,我们当时还干嘛跑,我的符对那东西几乎一点用处都没有,让我用“烧饼”去砸一只没有骨头到处乱爬的断手?
我几乎敢断言,刚才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我俩根本活不到现在。
这么一想的话,似乎这18层也不那么可怕了。
话又说回来了,那断手到底是什么东西,白天时我根本没有看出什么,怎么这会儿竟然变得这么凶?
还有,那断手怎么会到了这里,它不应该是被警察带走了吗?
刚才我能明显感觉到那股渗人的气息是朝我来的,它来找我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我让人把它从柱子里抠了出来的原因?
最后,最关键的一点,那只断手出现在这里,那么那具女尸......还有那两个诡异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