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之后,他才眼巴巴的跑过来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很欠揍?
不但欠揍,连芳洲简直想把他揍到吐血!
尤其是看到他那一脸受伤纠结痛苦的表情之后。
杨淮山又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你还好吗?”
连芳洲差点儿被背过气去,要抓狂了!
“滚!”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目露凶光,狠狠的瞪了杨淮山一眼。
“芳洲,我——”
“我姐叫你滚呢!你没听见吗!”连泽也十分恼火。
“发生什么事了?”阿简回来了,见状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不相干的人,咱们走吧!”连芳洲向阿简说道,再也没有瞧杨淮山一眼。与连泽一起上了驴车。
阿简瞟了瞟杨淮山,“哦”了一声点点头,坐到前边车夫的位置上,挥起了鞭子赶车去了。
这样毫不遮掩的厌恶和防备漠然,令杨淮山十分受伤,他站在那里,怔怔的瞧着那远去的驴车,半响没有动一下。
他是真的关心她啊,真的很关心她!为什么她就不给他些好脸色呢?
他知道她恨他怨他,可是,他真的也不想这样,真的是有苦衷的啊!为什么她不能体谅他呢!
每次她都这样,既令他伤心难过,又忍不住更加的关心她更加愧疚,更把她放在心上!
也许,总有一天她会原谅自己的吧?芳洲一向来是个通情达理,温温柔柔的好女子,他知道的……
“那个喜鹊,不会还说要你上赵家去上工吧?”驴车行了好长的距离,连芳洲那闷闷的胸口才缓了过来,问阿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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