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怎么称呼?”
“司马洋,你呢?”
“叶辙,叶子的叶,车辙的辙。”
“这个欧阳妃这么厉害,你还敢跟我说她坏话啊,你不是更厉害!”叶辙看着司马洋打趣道。
“哪里,她是有跟班的,今天也没来,我看你挺顺眼的,这才好心跟你提几句,你可别把我卖了啊。”
司马洋瞅着欧阳妃的空位,心有余悸的样子。
“趁着她今天没来,你还是赶紧换一个地方吧,要不然等她明天来了,故意找茬,你再受不了,想找别的地方坐,她会认为你看不起她,她更会想着法子的折磨你,羞辱你,心理脆弱的是会崩溃的,问题真的很严重。”
司马洋说的头头是道,目光中流露着对叶辙即将受到伤害的同情。
旁边有人不停地点头,以示司马并没有言过其实,说什么假话。
“我上我的课,并不碍着别人什么,不换了,就这样吧。”叶辙也来了脾气,她要是野马一匹,老子不介意驯服了她。
只有驾驭的了那种野性难驯的野马,才能显示出男人的成就感。
随身空间里躺着两具半死不活的尸体,他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信心爆棚。
大有一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豪迈壮志。
……
放学的时候,叶辙推托家里有事,跟老教师说了一下,想要请几天假,那老师只是说了一句,你随意就好。
他们知道这些学生没有一个家里简单的,非富即贵,说白了,来到这里不过是走一个过场。
……
芙蓉街上的房产中介,李慧然接过叶辙给他的数十万现金,愕然了许久。
“叶老板,剩下的七套房子,你都要买了吗?”
“是啊,钱都给你了,这还有假?”叶辙笑眯眯的看着他。
“开个玩笑,这些钱是我的亲戚们凑在一块给我的,先放在我的名下,到时候我再给他们过户就行了。”未免李慧然睡不着觉,叶辙随口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你点一下,是不是五十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