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热情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一周后,姜予眠跟陆宴臣夫妻俩齐齐到场。
盛菲菲不仅喊了他们,秦舟越、秦衍等,全部都被叫过来撑场子。
姜予眠在这见到了六岁的元果果,她被秦舟越牵着,蹦蹦跳跳:“堂叔,昭昭呢?”
秦衍回她:“昭昭在家。”
秦昭昭小朋友才几个月大,他跟元清梨提过带女儿来熏陶熏陶,元清梨笑着锤他,“昭昭哪里看得懂,万一在里面哭闹,反倒影响。”
几个月的孩子难以控制,这是盛菲菲第一次办画展,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熟人聚堆格外热闹,有些认出他们的商人,过来打招呼。
在盛菲菲的带领下,姜予眠见到了以一己之力支撑起整个画廊名声的画家。
她听盛菲菲喊他:“阿檀。”
姜予眠暗暗打量那位年轻画家,刘海快要遮住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冷漠的阴郁。
这样的气质让人忽略了他的模样,盛菲菲说:“这叫艺术家的独特气质,阿檀人很好的。”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姜予眠问。
“在国外捡的呗。”这是盛菲菲在国外求学时发生的事。
据盛菲菲回顾,她在法国街头“捡”到阿檀,以为是个小可怜,转眼就变成知名画家。
“嘿嘿,有资源,不用白不用。。”提起这件事,盛菲菲颇为得意,夸自己慧眼识珠,“我真是太善良、太机智了。”
盛菲菲口中的“阿檀”跟外表判若两人,姜予眠不清楚他们关系有多好,到时听见那个画家喊盛菲菲:“姐姐。”
嗯……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晚上回家,姜予眠随口跟陆宴臣提起这事,“你今天见到那个画家了吗?”
“怎么?”
“他看起来好矛盾。”
陆宴臣收回目光,“那是人家的事。”
姜予眠嗔声:“随便聊聊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