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谁躲了?
“上位者就要有上位者的样子,他是什么身份?想见谁就见谁?”
凭什么魏全想见她,她就非得配合?
况且……
“你在别人面前做出越自从容的姿态,别人就越觉得你有底牌,神秘感才是管理下人最有用的手段。”
她这么做魏全不高兴是肯定的,但是只要暂时没有威胁到他的地位,魏全就不会对她怎么样。
相反,两人一直不见面,对方就一直不知道她突然的转变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她下一步会怎么做,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空出来的时间,正好让她整顿宫中的势力。
韩望因为她的话沉默了会儿,姜蕖却直接摆摆手催他离开。
少年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见不远处已经看见轮廓的慈安宫:
“不如今晚就在母后的宫中用晚……”
“不了。”姜蕖拒绝的干脆:
“我给你找了老师,从今晚开始教你帝王之术,你回寝宫就能看见他,用完晚膳就抓紧学习,注意别走漏了风声。”
韩望步子顿下,女人还在向前,只是手背朝他挥了挥,清冷的嗓音消散在夕阳的微光中。
少年盯着她的目光许久没有收回。
……
姜蕖用完晚膳又百无聊赖在寝殿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天空彻底黑沉下来,才翻身下了软榻,在巧巧欲言又止的视线中,再一次爬上石墙。
佛堂吟诵经文的声音明显比昨晚要稀少许多,但是靠近主殿,明空那带着独特声线的诵经声却还在响着。
姜蕖一推开窗里面的声响却又顿时没了,抬头就对上和尚有些无奈的视线对上:
“娘娘若是有事,大可以走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