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默,左一阳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在和安凝成亲之前是个读书人,几次都没有考中,据说快要饿死了。
他会有此等厉害的法器,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见左一阳似乎听进了自己的话,黄一丘又加了一把火。
“师兄,虽然那陈默是掌门师侄的夫婿,但你知道,安凝和他成亲,只是为了让杜奕死心,说到底他是外人,我们要安抚他,但更要防范他。”
左一阳微一沉吟,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黄一丘早就想好了,他说道:“师兄,我们至少要知道他那厉害的法器到底是什么,最好能让他交出来,青山剑宗才能高枕无忧。”
“这样恐怕不好。”左一阳摇摇头,“如果将他逼急了,离开青山剑宗,我们不是自断手足。”
黄一丘道:“师兄,如果你实在担心,这件事可以徐徐图之,再过些天就是三师弟三周年的忌日,我们就在那个时候问问他,如何?”
左一阳的手敲着桌子,不置可否,良久才道:“再议吧。”
左一阳知道黄一丘打得什么主意,但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安凝和陈默一天不圆房,陈默就一天不能算作青山剑宗的人。
而万一他真的离开,青山剑宗的损失将不可估量。
左一阳心中盘算,就像黄一丘说的一样,至少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再做计较。
黄一丘从左一阳的房间里出来,冷笑连连。
师兄还是太过仁慈。
如果青山剑宗是他来话事,早就逼那陈默将东西交出来了,哪里还用顾及这么多。
黄一丘回到自己的屋中,他的弟子王剑肖早早地等在那里。
“师傅,师伯怎么说?”
黄一丘哼了一声:“还是老样子,瞻前顾后,青山剑宗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都是他们优柔寡断的结果,不长记性!”
黄一丘可以说左一阳的不是,王剑肖却不敢插话。
他说道:“师傅,你之前不是让我去调查那个陈默吗?我最近有了些收获。”
“说来听听。”
“根据我的观察,他几乎每天都会在午夜过后去后山。”
黄一丘皱眉道:“他去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