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杰斯·萨萨尔的教学方式,楚河虽不认可,但也只能这样,还能打他一顿不成?
下面的几节课,无论是差点没头尼克的枯燥魔法史,还是整节课都在吹嘘自己博学的斯拉格霍恩,都让楚河额头青筋崩出,这完全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现在的霍格沃兹都是这种风气吗?
什么干货都不教。
这种情况直到下午见到邓布利多时才有所转变。
只是随便讲了两句变形的原理与重要性,邓布利多就直入主题,让大家从把一个杯子的把手变成会动的鼻子开始。
可一圈下来,邓布利多更多看到的是面面相觑的学生,他们连挥杖都不会,只有几个巫师家族的人,运用的有模有样,可结果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魔法世界的入门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由浅及深,邓布利多从挥杖角度与手势,再到魔力的运用与输出,最后咒语的发音与声调,依次分布解析,可回应他的,不是这边炸了,那边女生叫了,就是远处的杯子裂了。
直到他走到了楚河身边,看着纹丝未动的楚河,以及杯子,邓布利多问道:“塞纳留斯,有什么事情吗?”
楚河指了指杯子,又指了指自己脑袋:“教授,我想问的是,变形是具象化,还是幻象化的,在我意识中。”
邓布利多回道:“你首先要有这个概念,你想把它变成什么样,你自己得知道,然后辅以强大且坚定的信念,最后催动自己的魔力念咒语,然后是魔杖手势。”
“当你幻象出来的东西,理论上一切都是可以成功的,但也只是理论上而已,就比如一根火柴变成一头大象,火柴自身的质量就不足以支撑这个过程变化。
而具象化则是最终的答案,两者并不是相同的选项,而是前因与后果。”
楚河又想了想:“那教授,按理说,死物变活物,是需要附加给活物智慧甚至灵魂,又或者是自我意识以及简单的命令,这从何产生?”
邓布利多索性坐在楚河的桌角处:“就比如说火车,拉力产生动力,而动力之后的向前前进的这个效果就是你所说的自我意识或者简单命令。
你传递给它的魔力,就是延续维持它的根本,当魔力消失了,这个变形或者说这个魔法也就失去了效果。
最后在谈回这个茶杯,当你要把他变成会动的鼻子时,首先你要有这个概念,怎么动,如何动,它是上下甩,还是左右晃,还是像外面大象一般,随意的摇摆,这都取决于你。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相同的魔法,哪怕同样的魔咒,同样的挥杖方式,但是由于使用它的人不同,那击发出来的也都有不同之处。
这一点你们以后也会慢慢体会到的。”
楚河品味着邓布利多的话,拿起自己的魔杖,学着邓布利多的手势与咒语,轻轻一挥,那个茶杯瞬间晃动起来,下一刻,一头迷你小象出现在桌面上。
来由溜达的同时,还仰起鼻子咆哮了一声。
下一刻小象突然定在那里,碎成了渣渣。
看着这场景,楚河眨了眨眼看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塞纳留斯,按说你已经成功了,但是你记住每一个咒语都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就像我教你的咒语,也只是能够支持你把象鼻变出来的,并不能变成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