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还要有活人殉葬,从侍妾、仆人到奴隶都得有。
要不是想把他们的墓留给后世,沐瑾真想挨个儿抄了他们的祖坟。
这些贵族拿奴隶殉葬,沐瑾就拿他们给奴隶制度殉葬。
冬天,不适合行军打仗,士兵奔波一整年,也得歇一歇、缓缓劲儿。
从东陵到淮郡的路程太远,沐瑾考虑到要是回去过年,估计得全程骑马快速奔跑,到家吃口年夜饭,歇两年,就又得一路飞奔赶路,才能赶上第二年开春出兵。辛辛苦苦的,时间全耗在路上,毫无意义。
有这时间,不如把占下来的地盘,做好户籍统计,把地分下去,把庄稼种子、农耕工具都安排到位,把明年的春耕准备起来。
要说东陵,真是好山好水好地方。
虽然山多,但都是丘陵,山不高,植物生长茂盛,又多云雨,经常是烟雨朦胧的景象。
它的水也多,湖泊、小河流多不胜数,山水相映,美不胜收。
它的境内也有高山,山势有险有缓,溪涧、林荫、奇峰,汇成奇秀的风景,处处透着灵秀。
它的地还肥,是深褐色的土壤。
可这么好的地方,除了城里,在外面看到的几乎都是草屋,连用泥垒砌的屋子都极少。
那些干活的奴隶,住在劳作的地方,睡的也都是草屋,穿的是粗麻布,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烙印,那是主人家给他们烙的。要是奴隶逃到别的地儿,一眼就能认出来。
各家奴隶烙烙印的地方,有不同,有些人烙在背上,有些人烙在肩膀上,甚至有人烙在脸上。这些奴隶住在地头,每个人种多少地,要交多少粮都是有定数的,交不够粮,轻则受鞭子挨责罚,重则当众处死杀鸡儆猴。
他们想当逃奴,都不知道往哪里跑,也跑不了。
各个奴隶主有和各自有的地盘,有巡逻守卫的私兵,虽然没有建围墙,但所有的往来道路都是防守严密,奴隶根本跑不出去。
且奴隶逃跑还有连坐,跑一个,死一家。
沐瑾把贵族们灭了后,派兵去量土地,给这些奴隶重新分地,告诉他们明年要怎么交租,奴隶们也都是麻木地听着,老实地服从,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和表达,让干嘛就干嘛,怎么说就怎么听。
问什么事儿,也都是木木呆呆的,一问三不知。
怎么让他们改变,还得让村长来。
村长的人选,自然就是沐瑾麾下那些身有残疾的退役兵,挑脑子灵活、有学识的来。身有残疾,干力气活不行,搞管理需要的是脑子,伤残退伍兵安置,也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