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一情况,萧山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要是在季家还好,可偏偏却是,人自从出了去,回都没有回来过,这时间过去都有三个小时了。
要是干点什么都干了,他已经能想象,三少那张脸有多绿了,尤其是头顶。
缓了口气,萧山往车子上去:“三少,季家没有少夫人的踪迹,从离开季家就没有在回来过。”
“夫人的那个情人……”萧山说到这,有些难以启齿,他好像不知道夫人见的是什么人,私会的是那个人,这下就难办了。
连姘头是谁他都不知道,三少不会把他当废物给处理掉吧,连个人都查不出来。
季余年的眼眸十分淡泊的看向萧山:“怎么,你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是觉得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是用来气病的?”
“属下马上去查!”
出了这档子事,萧山也不敢轻松,冷汗沁沁直冒,小心肝都不知道抖了多少次。
这边,凤夭夭被一群人压着重返刚才的路,她肆意的像是来闲逛一样,面对这么多人,可是从头到尾脸色都没变化一下。
中年男人目光时不时落在凤夭夭身上,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如此处惊不变,难道这背后有炸?
管他秦州西玩的什么把戏,那个位置就不应该让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坐,他出生入死为做了这么多,可不想到头来是替他人做嫁衣。
很快,没有浪费多长时间,一帮人又回到了凤夭夭刚才待的地方,真的是黑漆漆的只有稍微那么一点光,要不是夜视好,真的会瞎。
“酒酒!”
也是在这群人刚到不久,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响起,泛着满身肃杀之气冲了过来,还没靠近被拦在了外面。
“你没事吧,酒酒?!”
秦州西此时愧疚不已,他应该想到她不可能一个人离开的,也不应该带她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只顾着自己的痛苦,却忘了她独自一人离开有多危险了。
“二叔,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凤夭夭全身上下好好的没有任何的伤,也没有不适,秦州西心里稍许的松了口气,目光在看向中年男人时,敛着满腔的怒火。
“谁准你动她的!”
中年男人满意的看着秦州西因为一个女人逐渐开始失控恼怒,那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秦州西,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应该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把沙龙的位置让出来,我或许会放了你的女人。”
“倘若你为了那个位置,那么我不介意把这个女人扔进狼窝里喂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