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玮犀利的视线落在陆元身上,眸子里是浓浓的质疑。
“陆元,你医术尚浅竟然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针灸须得找准穴位,否则便会适得其反。”
“曾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觉得我只会说不会做?”
陆元早就看曾一玮不顺眼了,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那她也不必更其客气。
“曾大人,我既然敢说定然是有把握的,若非无把握,我绝对不敢胡言乱语。”顿了顿,只听宋沅又道:“看曾大人的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不想让我替张大人诊治?”
曾一玮被戳中心事,当即恼羞成怒起来:“陆元,你放肆!本官和张大人乃是同
僚,平日里又是关系极好的战友。张大人若真能醒来,本官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不盼着他好?”
“既然盼着张大人好,得知我有法子令其高热褪去,不是应该让我马上施针吗?怎会质疑我的医术?”
陆元轻声低语,周围人听闻陆元的话纷纷默不作声,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泄露了他们的心绪。
曾一玮张口还想辩驳几句,陆少廷及时出声制止了曾一玮。
“曾大人,人命关天的大事,并不是让你在这里打嘴皮子功夫。既然陆元有把握,不如立即行针,你们认为如何?”
老军医赞同地点头,他倒是想看看这个陆元小友到底有何种本事,能把人从阎王爷手抢回来!
要知道,以往他在军营里没少遇到这种情况。
大多时候,这些人都是如眼下的张大人一样,一整天高热不退,再加上伤口发炎,随后引发其他的病症,通常情况下,这样的人一般就是没救了。
想到这里,老军医难免催促起来:“陆元,再耽误下去只怕张大人这条命就没了,还是快给他施针吧。”
只见陆元爽快地应了一声,随后在床边坐下,用力一抖布包,布包里里排列着各种银针,细看之下,每根银针尾部竟然还印有花纹。
“把烛火往旁边挪一挪。”
话音刚落,一盏烛火往陆元跟前挪了几分,连带着还有一碗盛满高浓度烈酒的碗放在旁边。
陆元抬头诧异地望去,陆少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