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幺,终于还是长大了”
女人与司命长得五分相似,一副艳丽的容颜,刀刻过似的眉骨,显得十分英气。
她穿着当年她出征时的那副铠甲,仿佛一切都没变过。
仿佛他还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陶家幼子。
司命无措地看着她,颤抖着伸出了手,“阿姊,真的是你”
“我以为”他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当年,我是说”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君然,我已经死了”
司命陡然僵住了。
“我和父亲兄长他们一同战死在了昌平战场”
“君然,我们早死了”
司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和记忆里全然不同的,陌生的模样。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我知道当年肯定没有人把我们的尸体带过去,所以你肯定不知道”
“父亲身中埋伏,被敌人万箭穿心。”
“兄长被俘,被他们活活剐死。”
“而我,则和那些跟随我们陶家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则被那狗皇帝留在边疆,围剿致死”
她像是终于撕掉了一直以来伪装的外衣,凄厉地看着她的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