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怪我感受不到她们的存在,原来躲在这里面,这镯子应该是个宝物。”
姜建平:“那值很多钱啦?”
我:“不知道,但是能藏人魂魄又做到不被发现,这块玉,不简单!”
姜建平这时又主动伸手:“那借我用下,我试下把大黑它们弄进去。”
我:“你懂怎么把大黑它们弄进去?”
姜建平:“嘿嘿,试试嘛,刚学会了新招数。”
老鼠:“你得了,你那才学会的半吊子移魂大法,刚才在水里,差点就捞不回大黑它们三个了,龙哥会让你拿他女朋友们做实验?”
我:“谁说不会?”
姜建平:“看吧,龙哥没有那么小气——哎,龙哥,你又收起来干嘛啊!”
我把玉镯子放进了自己上衣口袋。
我说:“还真想借啊?别打这镯子主意——她们让我带她们出去,现在人在这镯子里,我可不希望节外生枝,我们赶紧找到出口,到了外面有多远就扔多远。”
老鼠:“你舍得扔?七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啊!”
我说道:“好了,吹牛逼并不能解决肚子饿的问题,我们还是先想办法走出去。”
我们清点了一下,三个人,四条死狗,其中一条还粉碎性骨折无法行走,三把强光电筒,一台相机,我的腕表防水还能正常运转,时间现在显示是下午四点三十七分,老鼠的手表泡水之后已经报废,姜建平不习惯戴手表,我和姜建平的背包都在,而我们所有现代化装备全在老鼠背包里,他那背包现在怕是喂了深潭里鱼怪了。
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饥渴难耐。
这面前的地下河水我们不敢喝,不知道会否有问题,现在是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我们沿着河床往下游走去,面前的河面宽有三十多米,我们寻思着这么大条河,在下游肯定有出口。
大黑二黑三黑走在最前,姜建平跟在后面指挥着它们,我和老鼠跟在后面。
若不是三个人疲累不堪,这沿途造型各异的石景,是非常不错的风景,只是我们现在一心想走出这地下世界,没有心情去欣赏。
我们往下走了一个半小时,越走越低,顶上早已看不见光透下来,不知道是天色转黑了,还是顶上高空没有了缝隙。
为节省电量,路上一些平坦且可以看清前面路况的地方,我们尽量不开强光手电筒,靠着大黑它们引路,有起伏或转弯之处,我们三人交替间隔使用电筒照明。
河面越走越宽,河床却越走越窄,到了最后,面前是一汪潭水,手电向前照去,看不见尽头,两边是陡峭的岩壁,朝上看去,溶洞顶离水面约莫二十多米,顶上一些奇特石头造型,像不知名的怪兽盘踞。
我们三个在漆黑之中看不见彼此表情,但是几秒钟的静默让我们感觉似乎过了很久。
最终老鼠对着面前的潭水开口问道:“龙哥,怎么办?”
我有一种从葫芦口辛辛苦苦走到了葫芦肚的即视感,我转身往后看去,强光手电照射下,身后河道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