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然不喜,但也并没有让人去做什么,总归也不差养活几个孩子,大不了都封到辽东甚至更偏僻的地方去。
女官不敢说话,皇后摇摇头,皇帝摆手:“召太医。”
“凡事都有利有弊,朕也总要有些亲人可依,舅兄是个安分守己,你不要多虑。”
李建成坐到妻子身旁:“你我夫妻何言求字,但讲便是。”
萧婵嫣却是坚持:“臣妾前些时读史书,历朝历代外戚干政之事数不胜数,父亲在,臣妾为人女,实不能多说什么,但家族将来,却不该因臣妾而特殊。”
皇后低声道:“那他总会犯错的,到时还请陛下恩允臣妾。”
皇后清泪盈眶,她虽有些准备,但此刻还是悲痛万分。
“陛下,臣妾是为了兄长的爵位,臣妾希望能让兄长降爵承袭。
“皇子公主尚小,身子长得快,华服常袍应该照大些织作,后妃们的用度也稍节俭些,陛下一餐尚不过四盘,怎么区区美人采女,一餐竟要摆上十余道膳食。”
炀帝在洛阳数年都没这个待遇,陛下不过一年,竟然就尽得洛阳民心了。
萧铉下拜:“父亲病故,请娘娘节哀。”
而还有不少商队以及欲往长安探亲访友的百姓,也是跟上了皇帝的御驾,虽说如今天下太平了,但还是跟着皇帝最安全。
纵然是以他来看,这也是一份不小的财富,毕竟是三个国家的底蕴,远非什么豪门世家可比。
我知你所忧虑之处,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而经过此事,皇帝也担忧起太上皇后,于是又派遣了数名太医赶赴江都。
李建成闻言眉头紧皱:“皇后身体不适已有数日,为何不早请太医诊脉,竟然还胆敢瞒着朕!”
张公瑾道:“据臣所知,潞国公为陛下筹备了十船的珍宝。”
就在皇后调理后宫时,一个女官面色惨白的走了进来。
至于太上皇,日渐沉溺酒色,身体大不如前了,而在这短短年余时间,太上皇的妃嫔三人有孕。
说到底征讨辽东尽灭三国,前面是靠着他在前朝时占据了辽东城,后面是靠着兵强将勇,先胜于庙堂。
李建成没有说话,无论怎么说,他都不可能在这时候降爵,否则朝廷的爵位就会失去最关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