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卖。”
“你做生意的,怎么还能不卖?”
万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专注于吃手里的烤鸭。
但眼前人的下一句话让他呆住。
“陈瑞把他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你就这么做生意的?”
“他压根就没钱,都是从自己伙食费里拿出来的,不够的还找我借,结果伱就这么做生意?”
万节把烤鸭放到铁板上,一双油乎乎的手不知所措。
“你是?”
柴清不说话,一双眼睛都是怒火。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吃饭,卖,怎么不卖,我今一天挣了三百呢。”
柴清无话可说。
就这破三轮,一天挣三百?
“你认识陈瑞是吗?你是?”万节问道。
柴清愣了一下,顿时陷入回忆中。
陈瑞的父母还在紧追着她不放,扬言要告她,让她赔钱。
当初,她只是看到了一个浑身伤痕,支离破碎的男孩罢了。
在她的鼓励和帮助下,变得稍微自信了一点,敢于稍微反抗一下逆来顺受的性格。
不再无限自我,深陷重度抑郁中。
这在他爹眼里,这特么的是天塌了啊,你怎么敢不让我打?老子养条狗也比你强啊,打,必须往死里打。
还要连同那个心理咨询师一起,我要告她,哪来的免费的咨询师,真的是便宜没好货,小孩给你,回来会躲了。
陈瑞他爹就这样持续发癫了三个月,跟条变了异的泰迪似的,天天去她办公室大闹。
那会还有几个失恋轻生的人,也是来找柴清咨询的,看到陈瑞他爹跟个疯狗似的,一边蹂躏自己小孩,一边指责所有人。
吓得当场痊愈。
我失恋才多大的事啊,没事没事,好了好了,走了走了。
最终把柴清逼的放弃了自己的主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