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被采得都要枯萎了。
“沈、洄、浕,你妈!”
“还有力气呢?”
“要让你再这么精神,倒显得我这个老婆当得太没有魅力了,你说是不是,老、公?”
沈洄浕这人有毛病,说话总是怪里怪气了,黎郗宿最怕沈洄浕这副口吻说话。
沈洄浕手段黑着呢,而且,总顾及着黎郗宿是,信息素喷得浓烈到刺鼻,完全刺激到了黎郗宿的本性。
黎郗宿被挑起了兴致,沈洄浕自然也一点不留情。
苍天啊,造孽呀,要不还是把沈洄浕收走吧。
苦了别人也不能苦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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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郗宿本就是一个闲散富二代,不用上班,就玩儿玩儿车,调戏调戏,四处招猫逗狗过日子。
现在被沈洄浕管着,颇有一种浪子回头出家念佛的禁欲感。
关键是,也不是他想禁欲的。
他现在就觉得,不能在外为所欲为,人生都无望了。
“哥,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谁天天十点半就要回家,还不许我天天出去厮混。”
“这清心寡欲的日子,我是一刻都过不下去了。”
“你当个恶人,你把我和他拆散算了。”
黎郗宿诉苦诉得,自己都快掉两滴眼泪可怜自己了。
手机另一头的黎深有些没功夫搭理他,口吻淡淡的:“有什么活不下去的?你就是混久了,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要爸妈当初态度强硬一点,逼着你进公司历练,你现在早成才了,也不至于这么大年纪,还整天没个正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