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
黎郗宿只有被玩儿的份儿。
明明同为,可沈洄浕扛起他,好像不费吹灰之力。
黎郗宿刚才在酒吧,被沈洄浕灌了不少酒,这会儿头晕目眩的,完全没有反抗力。
他怀疑沈洄浕是故意的。
沈洄浕将人扔在床上,顺势将已经解开的领带随意一勾,然后扔掉。
床上的黎郗宿被摔懵了一瞬,酒劲儿上头,他又揉了揉眉心。
沈洄浕站在床尾,恰好屋外的光打在他身上,面部轮廓明暗交错。
“黎少爷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也让我切身感受一下吧。”
说完,跟一头豹子一样,直接生扑。
黎郗宿的家虽然没有先前那儿那么多酷刑,但一个沈洄浕,也让黎郗宿够够的。
“别了,求你了,我不行~”
一个,被欺负成这样,还向另外一个求饶,黎郗宿引以为傲的尊严碎了一地。
“不行?”
沈洄浕不爱笑,可他笑起来,总让人觉得悚然瘆人。
言语间沁着恶,小嘴儿跟淬了毒一样。
“我还以为老公你大半夜出去采野花,是厉害得没处使力气呢?这会儿怎么就又不行了?”
“是只对我不行吗?真让人心寒呢。”
“可是也不对呀,你这看着,不挺行吗?你可太行了,比我都精神,我比不了你。”
黎郗宿心中苦不堪言,他哪有采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