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义天摇头道:“没有了!”
“没有?”夏南皱眉道:“你给他打了这么多年工,谁都说你是他的心腹,就只知道这点事情?”
曹义天苦笑道:“我虽然跟了培叔很久,他也让我做了很多事情,可是核心的东西,他从不让我过手。都是他自己,或者他大儿子苏振林去办的。”
夏南摇头道:“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信任你嘛!”
曹义天无奈的道:“谁让我姓曹,不姓苏呢!”
夏南又问:“苏六培现在在哪儿?”
曹义天道:“在省里,他联系了很多国内外的专家给他诊治。不过我听说,病情始终没有好转。”
夏南问道:“你作为他的狗腿子,这会儿不是应该鞍前马后的伺候在旁吗?”
曹义天道:“他原本是要我过去的,但后面又说不用,说是这边可能会有事情给我做。”
夏南道:“什么事情?”
曹义天道:“他没有明说,但我猜想是又有一批货将要到了。”
夏南道:“什么时候会到?”
曹义天摇头,“他只说让我等电话,并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夏南听得心头大动,“曹义天,你想活命吗?”
曹义天苦声道:“夏医生,我要是不想活命的话,怎么会跟你说这些呢?”
夏南道:“你想活命的话,那就得一切都听我的。”
曹义天道:“我……”
夏南冷声道:“你不用对苏六培再抱有幻想,他死定了。他身上的毒无人能解,别说是找什么专家教授,就是把华佗挖起来,也治不好他。我说的!”
曹义天听得愣了下,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你也不用着急,给你的解药不是还能止一夜吗?”夏南摆摆手道:“你可以明天再告诉我答案。”
扔下这话后,夏南就带着郁妮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