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玉……
秦妙言不想因为自己的伤耽误了大家的行程,她见萧望之久久不说话,就道:“我的医术我自己清楚,大公子放心就好,不会有事的。”
萧望之面有沉色,他对着车夫做了个手势,马车及身后的护卫们立刻都停了下来。
“你这样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倘若真的有什么意外,兰陵的百姓又该怎么办?”他肃声说道。
“我自有分寸。”秦妙言眼波流转,错开他的目光。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赵阔听着听着就有些不对……他回头去看,一个打马而立面带责备,一个坐在马车里神色淡淡。
怎么还能为这事吵起来?
赵阔不解,只好打了马走过去,“秦姑娘,还是你的身体要紧,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她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了,赵阔,三日后你也出不了余杭。”萧望之瞥一眼他,冷冷说道。
赵阔被说的一噎。
他看了看秦妙言,又看看萧望之,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一路多有颠簸,秦姑娘又受了伤,还是慢慢调理的好,我就带着药先回去,大公子觉得如何?”
如果不出所料,秦妙言多半是为了少主受的伤,赵阔再不解风情也省的什么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既然少主想留下,那他也只好妥协。
幸而那些匪徒最后都被他们剿灭的一个不剩,就算还有些,恐怕也不过是散兵游勇不成气候。
如此他也放心些。
谁要他是主子呢!
…………
赵阔说走就走,当即点了二十个护卫和十个暗卫,快马加鞭拉着五大车的苦种和秦妙言事先写好的药方朝着东昌府赶去。
茯苓算了算时辰,差不多该换药了。
她瞅着还在对峙的两人,想着大约是个好借口,立刻去端了干净的水和纱布来,走到萧望之面前,“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