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爷却还在坚持和幼菫打商量,“要不铺子还是大嫂的,赚了银子你再转手给我?”
如此也好向他们证明,大嫂对他的宠爱经久不衰!
幼菫失笑,“这般麻烦作甚?”
萧甫山却是看透了三弟的小心思,也明白幼菫的苦心。每年给三弟好几万两银子的零花钱,搞的钟安平和宁郡王时常要来和他结拜,当他的义弟。
“你若不要就算了,银票也没有。”
“要,要!”
萧三爷嘿嘿笑,“若说长嫂如母,在大嫂身上最贴切不过了。”
萧老夫人语重心长道,“你既知道你大嫂对你好,便要摆正了心思,辅助你大哥和侄儿,不可做那种兄弟倪墙的事,方对得起你大嫂的一番苦心。”
“母亲天天在我耳边说,儿子怎么敢忘。”
萧三爷脸上也多了几分郑重,起身向萧甫山幼菫行礼。
“甫安谢过大哥,谢过大嫂。”
萧老夫人又想叮嘱他,既知长嫂如母,将来就要反哺为她养老送终。
可看了看三儿比幼菫还要老上十岁,这不成了咒幼菫短命了吗,遂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同时又摸着檀木桌子捻着佛珠暗暗呸呸呸了几声,老天爷,各路神仙佛祖菩萨,方才想的都不算!你们就当没听见!
萧三爷看着母亲这动作,便知她方才又不知有了什么可怕的念头,又及时地发现了不妥加以挽救。
且直觉告诉他,这事必然和他这个幺儿有关。
毕竟母亲如今是最疼爱他的。
不知不觉的,眼眶里便有些湿润。
他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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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