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的郑珊很快发出通知：成立云帆基金，负责人正是在郑珊身边不久的周鸣雁。

周鸣雁正在奋笔疾书，努力记下郑珊所说的每个字。被郑珊点到名字时一脸疑惑站起身：“郑总。”

“云帆基金由你负责，你觉得怎么样？”郑珊面带笑意问道。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周鸣雁，众人羡慕嫉妒情绪几乎将周鸣雁淹没，无人看到的角落，周鸣雁悄悄攥起拳头：“谢谢郑总！”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很好。”郑珊颔首表示认可：“等会来我办公室。”

会议结束后，郑珊率先离开，她离开一段时间，不少事情需要她紧急处理。周鸣雁却不好脱身，多数人将她围在中间，试探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周鸣雁收起忐忑，说话滴水不露，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脱身。见郑珊办公室还有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抽屉，抽出夹在文件中的辞职信，迅速撕得粉碎。

郑珊办公室的人渐渐离开，周鸣雁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收拾好着装走至郑珊办公室敲门：“郑总。”

她已经做好长谈的准备，却只在里面待了三分钟左右。

周鸣雁出来后，办公室内不少人跑来打探情况，和她关系都不错，多有关心：“鸣雁，怎么样？郑总怎么说？”

周鸣雁坐在办公桌后，看表情，显然没回过：“郑总只说了两件事。”

其他人对视一眼：“什么事？”

“云帆基金

第一笔捐献金额为三块六毛钱。”

周鸣雁开口后，周边不少惊讶声响起：“啊？郑总不是这么抠门的人啊！”

“真的假的？”

“鸣雁你是不是听错了？郑总应该是说三百六十万吧！”

没有人相信郑珊第一笔捐款只有区区三块六毛钱。

还有人催促道：“第二件事呢？”

“郑总要建一所学校。”周鸣雁表情生动许多，也觉得第二件事才像郑珊一贯作风：“在凤鸣山不远处，建一所凤鸣女校，一所只招女生的学校。”

在场其他人也多是女性，不少从农村或山村考出来的大学生，听到这句话，心中颇多感慨，很快有人响应：“郑总真是......”却说不出形容词，最后只来一句：“我想捐钱，一个月工资！”

其他人也是这般说话，不过金额不大，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