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吗绝了,当着自己面骂自己,这不欠收拾吗。
晚上十一点,天上人间外。
令乾手里拿着那件欧版的加拿大鹅羽绒服,第一次走进了这座很有名的夜总会酒吧内。
叫柳诗晴来这里聊,有两个原因。
一方面是这里光线暗点,没办成事之前,令乾不想暴露身份,甚至还自带了面具。
另一方面,灌多了,呸,喝酒好办事嘛。
来蹦迪,令乾还真没那个心思,虽然长着一张很年轻的脸,但其实内心早就是老年人了。
令乾更喜欢,自己不动,看着别人动这种。
上去,自己动嘛,看舞台表演要比蹦迪快乐。
没有去要卡座,令乾直接要了个顶级私人包箱。
本来过来接待的,是个年轻漂染着金发的小哥。
一听到令乾的要求,突然面露难色,直接来了句。
“您稍等,我去给您叫我们的经理”
然后就过来一个,徐娘半老的妈妈桑。
一看令乾是生面孔,一来就要了最贵的私人包厢,难得出来招待的妈妈桑的直觉告诉她,令乾可能是外地来旅游的公子哥。
但目前的状况,让这妈妈桑不得不想一个比较好的处理办法。
“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天上人间的客人今晚比较多,这个时间点,也正是高峰期,最贵的私人包厢只剩巴黎厅了”
“那就这个了”
令乾淡淡说道,坐在前台松软的骚粉色沙发上,没有半点兴奋的样子。
与此时,不断从包厢里传来的吵闹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仔细打量了一遍令乾,这妈妈桑一脸赔笑的凑了过去,开始解释。
“先生,最后一个包厢刚才已经有预定了,要不您换一个稍微差一点的包厢,我们天上人家别的包厢,也是非常高端的,绝对让您满意”
这妈妈桑最终还是选择了,把这个巴黎厅留下来。
有人预定是假,只是今晚那几个大人物没有过来,保不准什么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