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师傅这样的人，也是俗人。

夏歌看到了师傅年轻时的纯洁，只追求悟道。

整个精神海也是清澈的，后来越来越多的念头，导致了精神海彻底变得浑浊。

师傅的精神力也再也得不到提升。

他能够冥想回复，可是永远也得不到增加。

“如果师傅没有选择下山，跟着真一继续修炼可能现在情况也不一样。至少还能多活很久。”夏歌观察完很多念头，记忆后下出结论。

探查完表面，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感觉答案应该就在这片精神海海底。或者尽头，这需要好好查找。

自己的精神海没办法下潜，那是因为都是自己的念头，同性相斥。

如果自己能够进入自己精神海之下，那就可以查询过去深刻的回忆。还有自己当下，最真实的想法了。

也就是说本我到底在想什么都能知道。

“催眠用这个那简直无往不利。”夏歌暗暗想到。

现在最简单的催眠实在简陋，只是引导人说出潜意识里的事情。

夏歌现在是自己钻到别人大脑里，亲自查看。

只是可惜必须要对方完全心甘情愿的接受才行，所以不能用来审讯。

不然别人只要一个念头，就会被排斥出精神海，也就没办法继续查询了。

张清风感受到自己的想法似乎被夏歌知道，他也没有排斥。

刚才他想起很多往事，也知道夏歌可能也知道了，但这无所谓。

夏歌继续摸索着精神的秘密。

他一定要搞清楚，9重灵体，和现在他产生精神力到底什么关系。

这很可能也是看书就掉装备的核心秘密。

关于系统的来历这里似乎都能找到一些答案。

海底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