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蛊挑眉,“竟然用公主要要挟我,不过不要紧...不告诉她不就可以了吗?毕竟这世界上...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失踪亦或是死法,神不知鬼不觉。”
冬竹眉头紧锁,青筋爆出,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蟲蛊,好像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将其碎尸万段。
僵持了片刻,冬竹的拳头缓缓松开,拱手抱拳,无奈妥协道:“冬竹明白。”
蟲蛊嘴角嗪着满意的笑意,点点头,“既然明白了,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冬竹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蟲蛊的到来为攻打宜城带来了最强劲的助力,很快人们也见识到了蟲蛊的厉害。
三日后的深夜,向来炎热的南疆下了一场磅礴大雨,在这场大雨中,城门悄然打开,无数的铁骑趁机入宜城内,面带诡异的面具,趁着黑夜和大雨,在宜城内屠杀。
竹楼前的雨没有宜城那么磅礴,淅淅沥沥的大有诗情画意的错觉。
深夜的营地灯火辉煌,等待朝胜的战士,叶安安独自一人静静的欣赏雨夜,目光绵长而又悠远。
蟲蛊缓步上竹楼,启声询问:“在想什么?”
叶安安叹息着回答:“在想朝歌的那一场杀戮。”
蟲蛊了然,遂不想再在这一个话题上纠结不清。
转移话题道:“司徒敬的本事你倒是学了个三两分,这场大雨来的刚刚好。”
叶安安凝视着雨夜,莞尔,“司徒叔叔是一个祝摸不透的人,他什么都会,在他身边,怎么可能不学个几分。”
顿了顿又道:“这场雨再好也不过是辅助的效果,城门不开,士兵还是永远也无法突围。”
蟲蛊点了点,他知道叶安安还有话说。
果然她冷笑几声,“所有坚固城邦的败落都是有一个打开城门的叛徒。城门洞开,将绝望和杀戮引入城池。将繁华的城池变成鲜血的地狱。”
蟲蛊叹息,“你还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