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来劝降的,容我嘲弄你的幼稚。”
“呵呵,你们自诩天人,可对待狼族就真的那么干净么——!”
“你一定还记得血海前的那些孩子吧,他们是我的兄弟,同族出生入死的战友和心存宏愿的智者。”
“敢达、赤牙,谷风和阳。”
“呵,你竟然还能记得我们的名字。”
呼雷瘫坐而下,为刑具所锁死的铁爪在玄冰上划出五道胖瘦高矮的深痕。
“可是他们都死了。”
“死的毫无意义,死的灰飞烟灭!”
“那一道青色的光矢之下,一切的勇气和忠诚都那么可笑,他们甚至没能见到一个真正的云骑就变成了流散的宇宙尘埃!”
“那时挣扎着爬出废墟的我有多么恐惧?我甚至以为我遭到了妖弓的攻击,我痛苦、我无助……”
“而我甚至要吃掉同类的尸体才能生存,像是挖开坟墓的野狗。”
“但你知道,那一次若真的是岚,我不可能活下来——!”
“出手者是飞霄。”
白炽负胸,“月御将军死于月狂的反噬,而她则是风格最接近帝弓的一位将军了。”
无论是对于复仇的执着,还有一矢定胜的手段。
光矢在步离人的眼中等同死亡,拟造出这一击,对闻妖弓而止啼的步离而言。
恐惧招致的溃败往往会比死亡更快抵达。
这位以勇武铸成的大捷将军。
实则在战法上处处透着狐人的狡诈,她善用丰饶民对于帝弓司命的恐惧。
“不错,萨兰!”
“那个叛逃的战奴!”
“而我知道,她的鹰犬留着我至今的妄想,她越是骁勇、越是启用那份力量,就越是接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