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有信守承诺的时候。”

符玄感知着掌间的法眼，生出了更多疑问。

“本座且问你，你借走鉴知真眼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要听真话假话？”

“自然是真。”

“那好，一窥星神的命运，这个回答够么？”

“笑话，以遍识天君的恩赐去窥视辨识天君？”

“光有窥视未来的真眼自然是不行的，但倘若还有洞悉当下的探识之目，外加我那位同样毒舌嘴硬的朋友发起质询。”

“也许这就成为了可能，也说不定呢？”

白炽没有必要隐瞒作为那个计划的参与者。

“而且太卜大人的第二个论点也出现了错误。”

“在下可从未承认，我窥视的是博识尊的命运。”

符玄浮金般的眸子微微凝视。

没有继续过问。

踏行在命途之上的神只走得太远，莫要说是区区三重智识的目力。

就算是同等位格的其他星神也未必能够看清。

但如果借助某颗迷你微缩的芥子宇宙，也许可以得到一个可供借鉴的答案。

——

流云渡人声鼎沸。

樱色霓裳卜衣的女孩行至接送星槎之前。

“初吉终乱，血劫九天之上。”

“贪狼复至，轰咆星野，是为比卦。”

她转身。

“本座去往玉阙之后，罗浮就交给你了。”

她将一枚玉兆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