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除了限制王修远的自由以外丝毫没有虐待他,可谓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以防万一被抓了,他能高抬贵手。
他们这会子还不知道王修远已死,根本无法对簿公堂。
祁衍朝何宽打了个眼色,转身出去了。
不管有没有杀人,劫持官家子弟已是事实。
片刻后,幽深的牢房内传来凄厉的惨叫,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何宽就出来了。
落在京吾卫手上,就甭想着能有好果子。
“这伙人是邻县人,做了几年流寇,本打算金盆洗手回乡,这次的确是被曹武诓骗,”何宽回禀道,“但曹武当日不在现场,护卫确实是他们杀的,人也是他们劫的。”
“押解回京吧。”
“是。”
“大人,”一名京吾卫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进来,“纵火的人找到了。”
祁衍微微挑了下眉。
“是什么人?”他问。
“给衙门送菜的,叫钱老三,以前是个屠夫,昨日失足落水淹死了。”
“失足?”
祁衍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下。
姜倾倾说那人对衙门极为熟悉,顺着平日里与县衙有接触的人排查过去,能这么快找着倒是不意外。
就这么巧的死了?
“义庄的那个少年找到了吗?”他问何宽。
与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还有关联的人,似乎就剩那一个没找着了。
“四处都张贴了画像,眼下还没找到。”何宽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