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善变,月金池好像是极度暴徒,微笑过后又阴狠地露出寒意,说着警告白杨栓的言词。
得到巨大好处的白杨栓,虽然感动的喜极而泪,不过揣摩月金池的心态已经纯火炉青,怔怔有词地回答着:“少爷放心,白杨栓一定谨记少爷的嘱托,义不容辞地完成任务,若少爷没有其他事吩咐,白杨栓先行告退。”
白杨栓听着月金池的吩咐,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房间,打开功法为何世人都如此垂青。
并无任何言语的月金池,让白杨栓明白。随后屈伸离开了厢房,想着也是急不可耐地到自己房间走去。
看着关门离开的白杨栓,月金池的双眼紧盯着房门,阴霾的眼神带着杀气,喃喃自语地说道:“哼,黄仁途和林生这俩个畜生,好戏才慢慢开始,少爷一定让你们俩痛苦欲生,包括你们的亲人,只有让你们痛苦,才能解心中之恨,报被打之仇。”
一段时间过后,沉默的月金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开门离开了房间,向着月中行的厢房内走去。
约有百息,心急火燎的月金池,推门而入,看着自己的父亲月中行静坐在木椅上,正心平气和地看书,有很多疑惑的月金池怎能耐住脾气,急切地问道。
“父亲,你是不是要给孩儿一个解释。”
一直看书的月中行脸色平静,只是摆摆手让月金池坐在傍边的木椅上。
看着月中行的动作,月金池是急得恼火,不过眼前之人可是他的父亲,就是给他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冲撞,只能忍气吞声乖乖地坐着。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月中行看着一脸焦急的月金池正看着自己,摇头叹气地说道:“哎!孩儿,你还是如此急躁,为何不能平心静气下来。”
天生如此的月金池,嚣张跋扈,听不得逆耳之言,若是平时还能听进月中行的教导,可现在是满身的迷惑等着月中行解答,怎么可能平复惊奇不定的心。
虽然不能对着月中行发怒,可月金池随即也冷哼一声埋怨道:“哼!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孩儿没有说。”
回答月金池的是一记耳光。
“啪”
一声响起,月中行可不管被打月金池如何生气或者发怒,而是大声怒骂道。
“孩儿,父亲十六年来一直对你是娇生惯养,让你任意而为,从未对你多加管教,才惯成你现在的样子,是疼你也是害你,若不是家里的产业盈实,你拿什么支撑你的目中无人,父亲一生兢兢业业七十年,才占据汉阳镇这巴掌大的地方,若是到了外面你什么都不是知道吗?父亲更不想因为你而断送月家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