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做,就不会有这个故事发生。我始终存在,但叶抚不会,你所熟知的一切,包括你,都不会出现。或者,你再好好想想,我说过的一句话,‘这是个无中生有的故事’,而我,是起点。”
“无中生有……”
或者无法去理解,但,渐渐地,她不想要去理解了。
为什么要试着用逻辑去理解一件“无中生有”的事呢?
逻辑,又何尝不是无中生有的。
哪里一开始就存在着什么逻辑,有了一切后,才有逻辑。
叶抚转头笑着问:“或者,我给你一个机会,要去改变一切吗?”
“怎么改变?”
“试着放下你的担子,重新书写这段故事。”
“我……该怎么做?”
“你去试一试,不让厄陧之种出现,不让混乱出现,看看这一切是否还会发生。”
“可厄陧之种已经失控了……”或者一脸愧疚,“我的私心,让我没能及时去制止。”
叶抚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非常开心。
“成长,是不断试错的一个过程。”
他笑着问:
“还记你当初学会那‘一剑’时的场景吗?”
或者觉得叶抚似乎并不介意把她当作胡兰。虽然这让她有些疑惑,但并不会不开心。
“嗯,是在一棵樱花树下。”
“那时候,三月我我会使剑吗。我说会,她便要我使使,我没答应她,只是说‘待我拔尖时,希望你看得见’。”
叶抚目光温柔。
或者确信,这个人的确是自己曾经认识的先生。虽然自己是不是胡兰已经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