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底下人说,当时皇上亲自上阵,让刘将军等人都吓得不轻。”
吾谷又道,“要知道,若是皇上有什么闪失,那诸位将军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这点,洛长安也知道。
如同现在的南渊,溃不成军,也是因为主帅被擒的缘故。
毕竟,群龙无首,可不得乱成一团吗?
洛长安深吸一口气,徐徐起身,“他现在在哪呢?”
“还在主将营帐,大概是跟刘将军商议接下来之事。”
吾谷解释,“公子,您是想见皇上吗?”
洛长安摇摇头,“倒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问问在哪!大事要紧,接下来估计又得忙碌,这南渊狼主被擒,南渊若是不派人来赎,怕是以后会被周遭诸国笑话。”
“倒也是!”
吾谷点点头。
洛长安缓步走到窗边位置站着,瞧着外头的热闹场景,心头有些小兴奋,想着能第一时间见到他。
可她知道,这个时候更不能矫情,免得他因她而乱了阵脚。
等待,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当天夜里,宋烨没有回来,倒不是在开什么庆功宴,而是让宋墨和拓跋律凑在了一处。
拓跋律的伤口已经被军医妥善处置,但因着上了麻沸散,这会整个人没有任何气力,由专人看管着,躺在木板床上,被关押在铁笼子里。
曾经风光恣意,如今已是他国阶下囚。
一个营帐,两个人。
曾经为君臣,如今都是囚。
宋墨冷笑两声,瞧着眼前的拓跋律,站在铁栅栏跟前,“狼主怎么也落得如此下场?
您不是说了吗?
对付宋烨,只需要一刀!”
“你居然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