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育儿,他一定是这个时代最专业的。
“是。”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然后闫红小心翼翼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直接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逸对于闫红这种专业人士还是比较客气的。
闫红走到床榻前,对着杜隐娘告罪一声,指着孩子的眼睛,低声道,“王爷,这是你说的色素沉淀吗?
奴婢担心....”
林逸听见这话,也跟着上前,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孩子未完全睁开的眼睛,眼角处有一抹灰白。
“色素沉淀,”
林逸十分肯定,“跟胎记是一个道理,长大后,会慢慢变淡或者消失,当然,之后也得多晒太阳。”
他不是医学专业毕业的。
但是,根据他的经验来说,大部分是这样。
除非极个别倒霉的,是因为病变。
人生也算不上彻底毁了,毕竟与脑瘫、小儿麻痹症相比,视网膜最后褶皱或者破壁,算不了什么。
天气放晴后,从三和过来的大象的叫声再次响彻在安康城内,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
往年,黔人部落都会把大象赶回南方,等北方冰雪融化后再赶回来。
一年两年,他们还能接受。
只是在安康城买房置业以后,他们就不愿意了。
他们给大象盖了暖房。
在他们的老家,冬季里,大象依然有鲜嫩的竹子、棕叶芦、野芭蕉,甚至是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