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丁却不再吭声。
富商道:“倒是我们疏忽,看家本事怎么能随便泄露。”
“徐掌柜, 这道汤的味道倒是不错。”
“这人既然能做出它, 相信其他菜色的味道应该也不差。要是徐掌柜还想找人试菜,欢迎随时来找, 反正不要钱, 白吃不吃。”
徐福乐道:“一定一定。”
“但徐掌柜, 有句话不知——”
“讲!”
“徐掌柜是个痛快人, 那我也痛快说话。”富商道,“汤的味道固然不错, 有临淄一流酒楼的水平,可要说超越多少, 其实也没有,皆在伯仲之间。”
“若是徐掌柜开在城中心,哪怕偏一些,只要不偏到城墙这里,想必我等也好,其他人也罢,都会选择考虑。”
“可徐掌柜非要开城墙处,其味道也不足以让我们舍弃其他酒楼。久而久之,生意就差了。”
“徐掌柜可千万别觉得生意这东西能慢慢好起来。”
“一旦人们在印象里认定你是一家生意差的酒楼, 自然就会认定你家的菜色不好,不愿光顾。”
“要我说, 徐掌柜现在赶快换个地方,这儿就卖给别人改开别的店铺。”
富商的意见还算公道,没坑徐福。
但徐福也没法改:“这是我家大掌柜的意思, 我也做不了主。”
富商们劝过一次,也就不说了。
“徐掌柜,自求多福啊。”
富商们很快结伴离开, 路上不断摇头,对于徐福的固执感到惋惜。
“庖丁,五两一月,你愿意留在别来轩吗?”
矮个和高个都对这个出价感到惊讶,一般的厨子开始也就一二两,之后才慢慢涨,像现在这样五两起步的,之后的月俸得增到什么程度?
羡慕,嫉妒。
“行。”
庖丁道:“但伙房的事我需要自己管。”
“当然可以。”徐福还要忙造大船的事,这酒楼有人愿意管他还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