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侍候了任书婉喝了药,把人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就出了房间。
而院子外,徐汉还是等,哪怕她不让他进去看看,离近一点也好。
任书婉病了几天,徐汉就在院外站了几夜。
偏这一夜里下雨。
“他还在外边?”
“是的夫人。”
又没声音了。
侍候任书婉的贴身侍女是知道自家主子心思的,她冒死跪下劝说。
“夫人,您一个人在这里,身边除了奴婢们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徐伯爷对您的心意奴婢都瞧在眼里,夫人为什么不考虑考虑?
奴婢也瞧得出夫人对伯爷有心,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夫人是夫人,陛下是陛下,皇后是皇后,何况,皇后娘娘的态度是支持的,至于陛下,有了皇后的支持,陛下也不会说什……”
“好了,你别说了,出去吧。”
“夫人……”
这个斗胆说话的侍女,最终还是委委屈屈地出去。
任书婉在窗边站了很久。
雨不大,但凉啊,一个大男人这么淋着也会出毛病,任书婉最终还是让了徐汉进屋。
“擦擦吧。”任书婉给徐汉拿了一块干净的布。
“书婉,我,我们成亲,好不好?”徐伯爷就是这么直接。
“我儿子是你女婿。”
“那又怎样?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那么决心地和皇室划清界线,你觉得我现在划得清吗?”
这把徐汉问住了,要说划清肯定是不清的,皇宫里一窝任书婉的儿孙。
要说划不清吧,这么多年,她硬是不再踏入宫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