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们后来怎么聊的天?”钟离湛简直好奇死了,追着谢歧问他。
说来,钟离湛简直就是学子里的一朵奇葩,旁人应试完了之后必然是忐忑不安的,唯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谢歧遇见他的时候,是在从沈府回来的路上。
他正吃那羊肉串吃的正香呢,就被马上的谢歧拎着后颈的衣服,劫持走了。
直到坐在侯府后院里,钟离湛摸着油嘴,听着谢歧向自己讨教主意,便疑惑的先追问了一番。
谢歧面目狰狞了一瞬,手指慢悠悠的紧握成拳,发出吓人的声响。
钟离湛立马温和的笑脸相迎,“客官你好,客官有什么需求?”
微微放松了裤腰带的谢歧,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回想自己做的事,简直就是羞说于口。
烟儿问他送来宫中御膳,可是自己不曾用,谢歧想着既然她好意问了,自己就顺势应下,总能多相处一会儿。
于是,在享用过一桌御膳之后的谢歧,还是没有逃过沈府的一顿大餐。
尤其,沈二夫人听说自己不曾用膳,当即嘱咐府中膳房,好生整顿了一桌席面,这还不算完,秦叔听说了这事,还与秦婶合力熬了参汤,给自己送了过来。
谢歧半遮住眉眼,只想静静。
可一旁等待已久的‘湛小二’,见他这一脸深沉的模样,便越发狐疑起来,“谢远衡,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冒犯人家顾小姐了,还是说你冒犯未遂,心有歉意?”
“这叫什么话!”谢歧当即放下手来,义正言辞的回道:“我与烟儿是命定的夫妻,我们之间何谈‘冒犯’二字,还未遂?”
“那就没错了,你得偿所愿了,是不是?”钟离湛用扇子拄着下巴,一脸乖张的道,带着几分心有灵犀的鬼灵劲,还朝着谢歧意有所指的眨眼。
得偿所愿?
谢歧嘴巴微张,却没有说出话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好似今天握着柔胰的那触感犹存,脸上也不自觉的浮现了一片温柔之色。
钟离湛翻着死鱼眼,嘴巴还在喋喋不休,“好你个谢远衡,这春天来了,你的春心也过于荡漾了吧,再说你都得偿所愿了,干嘛还揪着本公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