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有吃的,立刻蜂拥一般朝着四合院冲去。
干旱三年,好久没吃喜宴了,大部分时候,主家都是弄点糖果意思一下。
要不说荒年饿不死厨子呢??傻柱一食堂组长,婚礼竟然能备下四个菜,虽然三素一荤,但已经是了不得。
一群人你争我抢,连菜汤都用窝头蘸着吃了。杯盘狼藉之间,哪还有人记得门外的白寡妇,仨儿子和何大清?
最后,
不管白寡妇和他的三个儿子怎么叫嚣和大青还是坚持带着他们离开了南锣鼓南锣鼓巷。
据跟何大清关系不错,专门出去送行的阎埠贵说:
“何大清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圈红着对我说,让我跟一大爷,二大爷,以后多照顾着你们兄妹二人。
他说他也是不得已,来前他也不知道白寡妇惦记着你们的工资和房子……等到了地方,有些事情,就由不得他了。半路夫妻不好处啊。
他说,希望,希望你们不要怪罪他们。”
阎埠贵说完长叹一口气,同为男人,他居然有一丝丝的理解何大清是怎么回事儿?
傻柱闻言不屑地笑了:“我原谅他个猪肉炖粉条!!以后我何雨柱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专门费尽心思地打听到我结婚的日子过来恶心我,他也配当我爹???”
阎埠贵眯起石头镜后的小母狗眼:“不是你专门写信让他过来参加你婚礼的吗?”
“我??写信给他?”傻柱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疯了吗我?”
阎埠贵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呐,这是白寡妇扔在地上的信,被我给捡起来了。”
傻柱一把枪过来,一目三行看过去,脸色由黑转青,再转白,最后定格在五颜六色。
“许!大!茂!!!”
……
中院里。
酒席已经散尽,四合院的年轻小伙子们聚在一起讨论各自刚才的英姿。
许大茂混迹其中,吹得唾沫横飞,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