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张沈飞没听懂,顺着她的目光向下,发现自己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抓痕。
我去!!这晚上回家怎么交代?这徐慧珍也是的,下手忒狠……
完了,老太太的黄铜烟袋锅子,还有田小枣的断掌看来是免不掉了。
担心家里田小枣之余,徐静理也没有放过他,眨巴着大眼等他回复。
张沈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啥,昨晚张叔叔起夜上厕所,遇到只野猫,一不小心被它给挠了。”
说完,朝着一只脚迈进门的徐慧珍勾唇笑了笑,还舔了舔嘴唇。
说谁野猫呢?讨厌!!明明是你自己太过分,我只是……只是……想起昨夜的种种,徐慧珍脸红的跟胭脂似的。
徐静理没发现他妈和张叔之间流动的春情,板着脸教训道:“被抓成这样疼不疼?以后可不能光着膀子上茅厕了知道不?”
张沈飞嗯嗯啊啊大敷衍,徐慧珍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连忙上前将徐静理抱下床,让她先去洗手等着吃饭。
小丫头一离开,张沈飞揽着徐慧珍的腰,一把将其掼在床上,二话不说压上去,声音暗哑:“给我下药?”
昨晚其实他就觉得奇怪,一向海量的自己,从来没喝醉过,私宴跟简秘书他们十个人拢共也就喝了八斤白酒,怎么也不至于喝醉啊。
有怀疑,但昨晚酒后脑子浑浊,没想太明白。
今儿过了酒劲儿,立刻就怀疑起徐慧珍送的那碗茶水。
徐慧珍虽然开小酒馆,但对中药也是有研究的,之前红毛药酒就是由她改进配方,才能发挥出最大的药效。
被发现了!!!徐慧珍脸色猛的一白:“张大哥……对,对不起……我,我只是……”
这是吓到了?张沈飞收起脸色,摸了摸她头发:“别怕,张大哥跟你闹着玩儿的。”
“那我们……”徐慧珍揪着身下的被角,声如蚊呐。
她怕,怕张沈飞看不起自己的孟浪。昨晚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说到底儿一开始也是她给张沈飞下药,要是张沈飞真的玩儿吃了吐,不认账,她也只能认命。
想到这里,徐慧珍白着一张小脸,如泣如诉地看着张沈飞,似乎在等待他的审判。
而这,将关于她的一辈子。
张沈飞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傻呢?难道你就不知道,这个年代对女人贞操有多看重吗?如果我今天翻脸不认人,你打算怎么办?”
徐慧珍煞白的脸更白了,几乎像初冬的落雪一样没有一丝血色,半晌后,苦笑一声道:“张大哥,我,我不后悔……昨天做之前,我已经想过所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