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傻柱瞳孔骤然一缩,而后便是狂喜!!干部???!!真的是干部啊!!实打实的干部阶层。
要知道街道之前给雨水安排的不管是百货大楼还是纺织厂,都只是文员,连干事都算不上。
从普通办公室文员到干事已经是难的一批,而从干事到干部,那更是质的飞升。
一般来说,顺利的话从干事到干部要十年。
如果运气不好??哼!!有多少人做了一辈子干事,到退休也迈不过干部那个门槛儿。
可是大飞一顿酒,雨水就少奋斗了最少十年!!!
傻柱这下是真的体会到张沈飞的能量了:“二叔,这么难的事情,您一顿酒就给办成了???您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笑的一张脸像九月里盛开的菊花。
俩人打小儿一起长大,之前张沈飞从宣传科干事做到副厂长,跟那些个大人物勾肩搭背,他虽然羡慕嫉妒,却并不太懂这其中含金量。
拜如今这并不大的贫富差距,和工人阶级是铁饭碗的现状,张沈飞这个副厂长在傻柱眼中无非是有自行车骑,工资高点儿……
至于吃的,用的,住的,似乎,似乎跟他们差距并不大。
傻柱是个莽人,以前之所以敢硬怼李怀德,不把杨厂长放在眼里,很大程度上是不知道权利的任性空间。
有道是无知者无畏。
可是现在,当这个时代对普通百姓来讲最难的工作,被对方轻飘飘的搞定。
尤其是这份工作的受益者是自己家人的时候,傻柱的内心大为震撼。
原来,工人的铁饭碗在权利面前,其实压根儿不值得一提。
刹那间,他就明白了自己和张沈飞虽然是发小儿,可现在简直是云泥之别。
在普通人心中需要奋斗十几年才能端上的饭碗。
可饭碗给谁端,怎么端,端多久,其实都是这些上位者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间,捎带手就能搞定的事情。
大为震撼之后,傻柱再叫出这句“二叔”,那就是发自肺腑的,这一叫,就是一辈子!!
张沈飞不知道一顿饭局给傻柱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冲击,他放开傻柱,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
“不行,喝太多了,我先躺会儿醒醒酒。你回四合院跟枣儿说一声,我晚点回去。”
“诶,二叔放心,我一定把话给二婶儿带到。”傻柱很是恭敬,搀扶着张沈飞把他送进院子里头,亲自给铺了床。
伺候着张沈飞上炕,傻柱仔细地关好门,这才迈着轻松的步子往院子外头走。
一边走,一边哼着:“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