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一个汪仪也敢造反,简直是疯了!”卫阳曜咬牙切齿,“我明明给了他充足的粮草支援,他怎么敢这样背叛我!”
太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主公,陵泰那边传来消息,粮草早已见底......”
“闭嘴!”卫阳曜大喝一声,太监吓得一个激灵,不再吭声。
卫阳曜在帐中来回踱步,神色间透着焦虑和恼怒。良久,他终于平复下来,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来人,立即派出一支大军,前去讨伐这个汪仪!”
“是!”太监应了一声,快速退下通传军令。
当晚,卫阳曜亲自检阅出征的八万大军。这是个保城能调动的最大兵力。
看着密密麻麻的兵马杀气腾腾地开拔,卫阳曜冷冷一笑,心中坚信汪仪必死无疑。
与此同时,在陵泰城中,汪仪正坐在主帅帐中,神色凝重地盯着地图。
“主公,现在个保城调走大军前来讨伐,我们应该怎么办?”副手欧阳敬德紧张地看着汪仪。
“呵呵!”汪仪冷哼一声,“个保那老匹夫也就八万人马,区区敢来犯我陵泰?!”
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透着坚毅,“既然已经决定造反,就算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欧阳敬德,你立刻带领五万精锐前去迎战,一定要将个保军击溃!”
“遵命!”欧阳敬德拱手应承,马上调动部队整军备战。汪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已经盘算出对策。
这几天江茗禹过得异常清闲,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惬意。但好景不长,没过五六天,他就坐立不安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在发痒,简直要跳出皮囊。
这时江茗禹才恍然大悟,原来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也会无聊得很。这种滋味,想必那些慵懒的后宫佳丽也深有体会。
就在江茗禹坐如针毡之时,诸葛郁再次从大疆和西夏调来七万援兵。使者禀报西夏丰收,百姓们进贡谷物,没有了挨饿的后顾之忧,个个称颂江茗禹的盛德英明。
如此形势,西夏只留下必要的守军,其余全都调拨到江茗禹麾下。这下江茗禹手下已有十七万大军,就算留两万看守陵泰,还可以用十五万之众横扫南疆!
江茗禹正暗自盘算大业,冯玺维的斥候也飞马赶回。得知斥候归来的消息,江茗禹连忙三步作两步迎上前去,急切地询问陵泰与个保的战事进展。
“回禀陛下,斥候回程晚了,是因为卫阳曜正在调兵南下。”斥候稍作停顿,语速极快地继续禀报,“现如今南疆都督冷阳已率八万大军开拔陵泰,与汪仪六万归顺之众势成水火!”
“很好,很好!”一旁的鄂布听完大笑不已,连连点头,“八万对上六万,双方势必都是兵强将勇,这一战肯定是两败俱伤!”
“没错,冷阳带走的八万兵马,个保城现在只剩六万守军。”车刚冷眼看着地图,冷笑一声,“就算卫阳曜再招些新兵,也无济于事,到时城池空虚,任人宰割!”
众将听后都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江茗禹也是眉开眼笑,心中盘算的全是日后称帝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