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浅、七海建人、虎杖悠仁和吉野一家围在桌子盘吃着晚饭,时雨浅说的漂亮话时不时逗得吉野夫人哈哈大笑。
聊到欢愉之际,吉野夫人从冰箱拿出冷藏的啤酒。
“要喝啤酒吗?”
时雨浅:“我明天还有工作,今晚就不喝了,非常抱歉,不过,七海喝酒可是很厉害的,他可是酒豪哦!”
他碰了碰身旁的七海建人暗示着他,七海心领神会接过了喝酒的重担,大人与大人交谈喝酒,虎杖和顺平也聊得很开心。
酒过三旬,吉野夫人喝的微醺,不久,竟沉沉睡了下去。
也因为这个原因,饭局上的话题悄然发生了变化,时雨浅夹着盘子中的青菜,忽地向吉野顺平问道:“顺平,你知道.我们是咒术师吗?”
猝不及防的一问让吉野顺平有些不知所措,他打着马虎笑着回应道:“咒术师?那是什么?也是老师吗?”
“人在说谎时视线就会像你现在这样飘忽不定。”
时雨浅用筷子轻轻敲着碗,“砰砰砰”的声音让吉野顺平紧张得面红耳赤。
“时雨老师”
虎杖悠仁似乎想为刚认识的朋友解释一番,但时雨浅并没给虎杖开口的机会,他继续问道:“你应该见过诅咒了吧?那个缝合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吉野顺平低下了头,视线直直盯着盘子中未吃完的牛肉,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是吗?可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最近的一些经历,你应该跟他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流。”
‘哈?怎么可能?还能看见别人的经历?说的什么鬼话?’吉野顺平抬头准备反驳,却瞧见了一双璀璨如焰的黄金瞳。
“你的眼睛.”
“别对我说谎哦。”
吉野顺平哑然,他没有选择继续说话,似乎准备用沉默这种方式来对抗时雨浅所提的问题。
“这样啊你不回答的原因是因为与他关系很好?”
少年保持着沉默。
瞧见这,时雨浅准备给吉野顺平一点心理上的压力:“你会为你身边人考虑吗?比如说:你的妈妈”
“什么意思?”
“我们咒术师可与警察不同,上面那些老头子对于诅咒与诅咒师的态度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不愿放过,你和诅咒交流密切,我们完全可以将你认定为诅咒师。”
“诅咒师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