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祝天兵惊骇地看向昭阳,疗伤之地?莫非他们的骨头已被打断?
“你,你究竟是何门何派之人!竟敢如此肆无忌惮!”
祝天兵再次质问。
郑钰见局势难以把控,连忙握住了手中的通讯法器,随时准备向宗门求助。
“哦,二位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呐!”
“你们不是费尽心机欲除掉在下,还想施加种种折磨么?”
“怎地,片刻未过就将在下忘了个干净?”
昭阳笑吟吟地注视着他们二人。
“你、你便是伤我子嗣的狂徒?”
祝天兵失声喝道。
“不不不,狂徒乃你子嗣,在下仅仅是教训了你的狂徒儿子。”
“你竟敢自投罗网找上门来,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么?”
“我为何会惧怕死亡?你们认为仅凭这几个护院弟子就能对我构成威胁么?”
“该不会是时候让在下与你们清算旧账了吧?”
“况且,你那孽子罪行累累,亵渎仙子,早已该剥夺修为!”
昭阳懒洋洋地答道。
“你胡说八道!”
“就算我儿有何过错,也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你凭何教训他!”
“再者,连凡间的律法都无法制裁他,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比肩律法?”
祝天兵怒吼连连。
“我乃修士,非世俗玩物。然而尔等之子,非但非人,更比畜生犹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