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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

彭彭心烦道:“我他妈说了一万遍了别再叫我小名了!”

“到底为啥?!”

彭彭噎住。

他总不能说壮壮本尊被暴食恶魔附体,天天要吃人脑袋吧。

“总之,别叫爷小名!!”他扭头一声怒吼,“行了行了,兜里还有几个钱?给我打个车,你别跟着了。”

“……哦。”豹豹挠挠脸,“那行,我这还有八块。”

“……”

“自个留着吧。”彭彭心烦地抱着猫冲出了单元门。

其实他兜里就七块,还不如发小。

但他脸皮厚,还有招。他抱着猫拦车,开车门急火火地喊,“师傅,医院!!”

前三个不是直接让他抱着猫下去,就是面露难色他主动滚蛋。

到了第四个,他刚刚拉开车门,开车的老大爷就扯着嗓子喊,“安全带系好!”

彭彭立刻说,“大爷我没钱,等会我把我这帽子还有我这戒指都——”

“你别送我我就谢谢你。不收车费了!”

有情有义的好心人。

出租车一路风驰电掣,往帝都最顶级的医院驶去。

怀里的小猫在毛巾下轻轻地哆嗦,彭彭只能尽可能温柔地抱着它,轻轻抚摸。

而他却看着窗外的雪止不住地溜号。

从神经里出来快一个月了。

一开始送走去雪山度假的千梧江沉后,他就天天快乐地往医院跑,等钟离冶下班就一起喝酒,感慨人间美好。

但后来钟离冶忽然开始相亲了。

他回医院,他们院长笑开了花,亲爹似的开始给他规划安排,相亲也是人生豪华套餐中的一项服务。

彭彭摸不透钟离冶是什么意思,但钟离冶确实笑呵呵地收了那些照片,还鸽了他一次去认真赴约。

然后彭彭就没再主动找过钟离冶,钟离冶也就……没来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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