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纲看罢,顿时觉得天昏地转,不禁打了一个踉跄,高淑行立即上前扶住他,接过信一看,也不禁脸色煞白,脱口而出道:
“郡主阿姊怎么会病危呢?”
事不宜迟,袁天纲与高淑行二人马上收拾起行囊,跟随那仆人策马扬鞭往长安赶。
等他们心急火燎地赶回长安,径直去了刘府,当他们见到刘应道时,刘应道正在焦急地翘首以待,当见到他们时,焦急地对他们说道:
“你们总算回长安了!”
“郡主怎么会病危呢?”袁天纲与高淑行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刘应道一边引着他们往后院走,一边说道:
“自从太宗皇帝驾崩,郡主就像一件心事已了一样,身体日渐多病起来。如果不是刘令植尚未成家,她估计早就驾鹤西去了。”
袁天纲听罢,急忙吼道:
“既然郡主这几年一直生病,为何不早告诉我们呢?”
“袁兄,这几年你一直操劳国事,远征波斯一去三年,我们也不想如此麻烦你啊!”刘应道回复道。
这时,刘应道已经带着他们走进后院的一间厢房,走进屋内,就看见李婉顺面无血色地躺在床榻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房顶,郑观音神色悲伤地坐在床榻前,刘令植夫妇跪在床榻前小声地哭泣着。
袁天纲一下子扑倒床榻前,颤巍巍地喊道:
“婉妹!”
李婉顺将目光由房顶转向袁天纲,空洞的目光突然有点神,她激动地张开嘴,很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声来:
“袁郎,你回来了!”
袁天纲也顾不上避嫌,就急忙伸出右手,抓住李婉顺瘦骨如柴的右手,激动地泪流满面,哽咽地说道:
“婉妹,你怎么会这样呢?”
李婉顺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气若游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