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庄子那边去信告诉了大哥他们吗?为什么他们还没回来?
“那阿年还在犹豫什么?不是要帮我擦洗吗?”
柳安遥柔声询问。
沈漠年心里挣扎了一下,脸上有些不自然。
“我这就帮妻主宽衣。”
他缓缓把手伸向了柳安遥的腰带,鼓起勇气还是扯开了。
然后他又顿住了动作。
柳安遥无奈,心中叹息,再这么磨唧下去,这水都要变凉了。
可她明白他这是害羞了,也不好催促,只能用其他办法。
“阿年当初找我求亲的时候可是很有勇气的,现在怎么就怂了?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放心吧!我现在还在养伤呢!就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也不能实施啊!是吧?”
沈漠年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果真受了她的激将法。
“谁说我怂了,我,我这不是在研究妻主的衣服怎么个解法嘛!”
他在为自己找补。
柳安遥轻笑出声,看他像炸了毛的兔子,“那阿年研究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怎么那么急,等一下会死啊!”
沈漠年也不再矫情了,帮柳安遥把外衫和里衣脱了。
只是,等她只剩下里裤和肚兜的时候,他的手颤抖了,脸也暴红,有些无所适从。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他的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去看柳安遥白皙的肌肤。
柳安遥见他没了动作,也知道他这是难为情了。
她调侃,“我道阿年是勇气可嘉呢!原来也有害臊的时候。”
沈漠年脸颊发烫,这女人,还真没完没了了。
她哪知他当初提出要她娶他,是下了多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