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住处,开始商量对策。
刘病已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忧虑,地上的木板被他踩得嘎吱作响,陈旧的木板上还隐隐有着几道裂痕。
许平君坐在一旁,轻轻皱着眉头,也在苦思冥想。
她手中拿着一支笔,在纸上胡乱地画着,却始终想不出好的办法,纸都被划破了好几处,墨水滴落在她的裙摆上,形成了一片片污渍。
九爷则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街道,神色凝重。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要看穿这长安城中的重重迷雾,窗边的一盆绿植也因为无人照料而显得有些枯黄。
刘病已双手抱在胸前,说道:
“我看我们得先拉拢一些朝中正直的官员,共同对抗上官桀。”
许平君点了点头:
“病已所言有理,但那些官员大多畏惧上官桀的权势,未必肯相助。”
许平君又提议:
“要不我们从民间寻找支持?让百姓们知道上官桀的罪行,激起民愤。”
九爷摇了摇头:
“这样做太过冒险,容易打草惊蛇,还可能给百姓带来灾祸。”
众人陷入了沉默,房间里的气氛格外压抑。
那破旧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当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困境而叹息。
窗户上的纸糊都已破损,冷风不断地灌进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刘病已打开窗户一看,只见一群官兵正在驱赶街边的小贩!
官兵们个个凶神恶煞,挥舞着鞭子,小贩们的货物散落一地,哭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一个小贩紧紧抱住自己的货物,却被官兵一脚踹倒在地,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见到如此,郑长河忍不住又要冲出去,被刘病已和九爷再次拦住。
刘病已说:
“长河大哥,冷静!这只是上官桀欺压百姓的冰山一角,我们要忍住,等待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