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珹将脸伏在他颈窝,哑声道:“不要,谁让有人不听话。”
不过简短一句话,便将几日来的所有心疼给道尽。
季澜闻言,心头情意满涨。
他知晓,夜宇珹一方面是想罚他,更多的,是忍了数天已克制不住的渴望。
…
不知隔了许久,身上人忽地撑起胳膊。
季澜歪躺于床榻上,气息急剧起伏,轻声道:“怎么了?”
他早已无半丝力气,连声音都呈软糊。
夜宇珹未发一语,蓦地双手覆上他两侧手,扣在手心十指紧握,没有一丝空隙。
不到半刻钟时间,季澜已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微弱咽声。
地板上,小窝中的雪松鼠已然沉沉睡去,寝殿宁静了好几天,他反而不太习惯,此刻终于又能睡得香甜安稳,翻身时偶尔碰到窝里的铃铛,发出两三声清脆叮当响。
白日里找到的玻璃珠已全数藏好,就在兰花群隔壁的那丛白菊底下!埋的十分稳妥。
绝不可能再被安爻或何凉凉发现!
……
……
许久之后,室内动静逐渐停下。
季澜轻睁开眼,呼吸全是乱的,道:“还…还生气吗?”
夜宇珹抚着他颊面,沉哑道:“嗯。”
可这气,来自于心疼。
季澜脸颊蹭着那手掌,道:“都让你了,还气…”
“是谁先把自己折腾病了。”夜宇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