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沈宵对着他们自然生不出什么好脸色来,但顾及虞幼清情绪,又不甘心地小声补充了一句,“还没我好看。”
“你好看你上去给我弹琴奏乐说书去。”虞幼清不惯着他。
然后沈少爷还真上去了。
虞幼清:“……”
最重要的是,沈宵真的会。
想来并不出奇,虽说九岁拜入九尊阁,但沈宵也并非是从来不归家,他九岁前兴许学了不少东西,像虞幼清自己,从前四五岁便被压在书房里识字。
亭子里弹琴的男子顶着上好的容貌,微风拂来,连被虞幼清一同养在府内的舞女也不由将目光落在其身上。
这足以让被挤下去的乐师心生不忿,那乐师的模样自然是好的,他原本盯上了虞幼清,想着以自己的容貌身形,起码能让这富有的女子将自己留下,结果中途跑出这么个不知轻重的。
最重要的是,对方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弹奏的曲子更是从未听过。
虞幼清没有同意沈宵留下,但奈何这人顶着那张称得上漂亮的脸说,她不能剥夺他是孩子父亲这个身份。
去父留子。
固然可行,但沈宵并非是野男人,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师兄。
此举……确实不可行。
沈宵并不闲着,他下山时未曾设想过虞幼清会顶着一个大肚子,里面揣着他的儿子或者女儿,他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要为人父了。
他花了不少时间去了解女子怀孕一事,越了解脸色越是苍白。
这生子,对女修来说,竟然也是一道鬼门关。
他下意识要将自己知道的最有名的医修请来时刻看着虞幼清,被虞幼清拒绝了。
于是沈宵每日做的事就多了一样,除了弹琴奏乐,就是跟在虞幼清身边看医术。
虞幼清养的乐师都快被他挤兑到自闭了。
终于,虞幼清的乐师被挤走了,罪魁祸首丝毫不察自己都干了什么缺德事。
虞幼清:“……”
她真是没眼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然后虞富婆又去包了花楼喝茶。